2018年2月8日 星期四

[東離XSweet pool AU][殺凜殺]The Hunger(R18)

此篇的來源是這噗,有興趣的人可以先看[蔑衡蔑]Diving deep(上)(中)(下)三篇,但劇情與此篇不連接也沒有太大關係。
The Hunger也是個人私心最愛的SP歌之一(其實根本每首都超愛(艸

設定:
凜雪鴉:純成。
殺無生:人類。

注意:內含大量腦補、R18與血腥情節,不適者勿入。




駒波學園,一個坐落在小鎮一隅,有著平凡無奇的校舍、渾渾噩噩的師生、以及神祕的校園傳說。學生間時常流傳著校舍奇怪的鐘響、充滿鐵鏽味的廁所、和被鮮血浸滿的長廊等等傳說,但從未有人親眼見證過,就像許多學校都會有的不可思議,這些傳說最後也只是學生們午餐閒聊時的一小道配菜而已。當夕陽西下,晚霞將死寂的校舍染成一片橘紅,才是駒波學園日常到不能再日常的風景。
而殺無生只是這塊風景的一小塊碎片。

殺無生自幼失去雙親,與撫養他長大的祖父相依為命。祖父鐵笛生的管教相當嚴厲,少了溫柔親情的緩衝,兩人時常發生衝突,尤其在殺無生進入青春期後,爭執更加劇烈,最後,叛逆使他決定離開祖父的家,獨自一人前往其他城鎮求學生活。

除了與家裡不和,殺無生的中學生活也不順遂,在學校時常打架鬧事,倒也不是他故意惹事,但麻煩總是會找上他,雖然不曾被挑釁的地痞流氓打敗,但身上常常掛著大小不等的傷口,是故一般普通學生對他也是敬而遠之。

因此當殺無生畢業、即將離鄉遠行時,沒有任何朋友家人為他送行。殺無生也不在意,草草收拾行李,隨機跳上一班列車,開始毫無目的的四處飄泊旅行。

會進入駒波學園就讀不知該不該說是偶然,或許是這學園本身存在一種魔力,會將所有孤寂之人匯聚在一起,殺無生也無可避免的在廣大的世事之海被捕獲,神祕的力量誘引他回游到他的歸屬之地,誘引他與凜雪鴉相遇。



初見凜雪鴉,是在某個傍晚的校舍鐘樓下,那時殺無生剛結束平淡無聊的課程準備回家,尚未踏出校門便聽見與平時不同的奇異鐘聲,對此,旁邊穿梭而過的師生們均無反應,魚貫步出校門,彷彿那奇異鐘聲是殺無生昏了頭的幻覺。

然而殺無生終究來到了鐘塔下,見到了那天使般透白的身影,卻有著惡魔般血紅雙眼的少年。

「晚上好。」凜雪鴉笑著向殺無生打招呼。

「你好。」殺無生點了點頭,不善言詞的他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氣氛靜默得有些尷尬。

幸好凜雪鴉似乎是個愛說話的人,他也看出殺無生的窘迫,有一搭沒一搭的逗著殺無生,兩人漸漸的聊了開來。

從凜雪鴉口中,殺無生得知他已經在這學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這個學校就像是他的家,殺無生曾猜測他是否是學校師長的孩子,凜雪鴉對這問題未置可否,換張笑臉岔開話題,殺無生也就不再追問。

殺無生不否認從初見凜雪鴉開始,就對這人充滿好感,可能是被凜雪鴉的容貌吸引,也可能是因為他說話風趣,讓生活一成不變的殺無生感到新鮮,又可能是在靠近凜雪鴉時,他身上飄出的那股甜膩香氣勾走殺無生的心神。殺無生只想更加的接近眼前這個人。

兩人每天默契的在傍晚的鐘塔下見面,坐在台階上閒聊,分享彼此一天的見聞,當然,殺無生的生活並沒有太多可分享的,因此多是凜雪鴉說、殺無生聽。凜雪鴉總是有許多不同的故事可說,故事講得活靈活現,彷彿都是他的親身經歷,殺無生常聽得入迷,講故事的凜雪鴉神情也特別有光采。兩人就像認識數十年的老友久別重逢,話匣子一開沒完沒了,總是聊到完全日落,天邊再不見一絲霞光,才在校園亮起的路燈下不捨道別。

數月下來,兩人的互動越來越熱絡,凜雪鴉常主動攬著殺無生的肩,比手畫腳的和他說笑,殺無生也會枕著凜雪鴉的腿,閉目休息聽睡前故事,當凜雪鴉低頭時,細柔的髮絲搔過殺無生的臉,麻癢癢地,香甜的氣息充滿殺無生的鼻腔,殺無生睜眼撥開凜雪鴉的髮,發現凜雪鴉正凝視著自己,殺無生給了他一個微笑。

要是能永遠在一起就好了呢。

突然閃現的念頭讓殺無生悚然發現,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似乎不僅只是想了解、碰觸凜雪鴉而已,這陣子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叫囂著,想要徹底擁有凜雪鴉。這叫囂隨著和凜雪鴉相處的時間越長就越清晰,就像從深海冒出的一顆小小氣泡,越往上浮脹得越大,待突破水面時,這股慾望將無法再壓抑。



凜雪鴉發現了殺無生微妙的轉變,雖然兩人依舊見面聊天,但殺無生隱約避開與自己的碰觸,詢問他,他也支吾說不出個理由。凜雪鴉想了想,殺無生變化的原因他了然於心,但怎麼跟殺無生解釋卻是個難題。

沒想到這個難題,卻在凜雪鴉的計畫中被外力介入了。

某日,殺無生在上課中被導師派去送同學們的健康檢查文件到保健室,走到保健室,打開大門,裡面站著一名陌生男人,男人眼神不善地盯著殺無生,看情況應該是專程在此等他。殺無生關上門,戒備地看著男人,隨手將文件放到桌上,等著看男人要做些什麼。

「你就是殺無生。」男人肯定地說。

「嗯。」殺無生點頭。

「我是來警告你的,勸你最好離『那位大人』遠點。」男人繼續說道,「任何妨礙『那位大人』延續血脈的傢伙,吾等將清除之。」

「都是因為你,『那位大人』已經很久沒有再賜與我們種肉了。」見殺無生皺眉不語,男人不悅的繼續抱怨。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殺無生翻了個白眼,覺得無趣打算離開。

這時男人突然迅速壓住門板,阻止殺無生離開。對上殺無生的眼時,男人曖昧地笑了。

「看來你還不知道?那位每天和你在鐘塔下見面的人的事?」

男人的話就像條敏捷的蛇,迅速鑽入殺無生耳裡。

「你是說凜雪鴉?」殺無生瞪大眼,揪住擋住去路的男人衣領。

「呵呵,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呢,還以為『那位大人』對你別有用心,原來……」

碰!男人話未說完,便被殺無生掐住脖頸用力撞向牆壁。

「我再問一次,你到底在說什麼?」殺無生殺氣騰騰地質問,手勁大到指頭陷入了男人的脖頸中,男人用力掙扎著想推開殺無生的手,指甲在殺無生的手臂上抓出一條條血痕。

「你以為自己很特別嗎?」男人惡意訕笑著,「你只不過是『那位大人』玩弄的獵物罷了。」

碰!這次殺無生一拳打斷男人的鼻樑。

「你只是隻可憐的蟲子。」雖然被揍得滿臉血,男人仍舊嘲弄著殺無生。

正當暴怒的殺無生舉起拳頭欲繼續痛毆男人時,保健室的門再度打開了。凜雪鴉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室內的兩人。

男人驚愕的張開口,一張一合似乎想說些什麼,最後只擠出「大人」兩字,便趁殺無生手勁減弱時掙脫,一溜煙跳出窗外逃跑了。

室內陷入一片寂靜,兩人各懷心思,最後是凜雪鴉嘆了口氣打破沈默。

「我們去老地方說吧。」



「無生,如果我說我不是人類,你相信嗎?」凜雪鴉背靠上鐘塔的牆,直接了當的問。

「所以?」殺無生挑眉,雙手環胸,「這是什麼新的毀滅世界的科幻故事嗎?」

「……」凜雪鴉難得的皺眉,思考著該如何解釋。

「所以,我是你的獵物嗎?」不等凜雪鴉回答,殺無生自顧自的又問。

「不是。」凜雪鴉迅速回答。

「但我會來到這裡、會遇見你,跟你有關?」殺無生追問。

「是的。」凜雪鴉頓了頓,「可是,無生,雖然你不是第一個發現我的人,但你是唯一一個能親近我的人。」

「?」

「確實,我們這種存在天生會散發一種特別的物質,以人類的用語,大約是類似賀爾蒙的東西,來吸引人類靠近。過去也有不少人被我吸引,你知道他們後來是什麼下場嗎?」凜雪鴉神祕一笑。

「誰知道啊。」殺無生聳聳肩。

「無生,他們都死了。」凜雪鴉淡淡的說道,神情有點恍惚,「剛開始的我真的很開心,以為終於交到新朋友了,但是為什麼呢?所有的新朋友到了第二天,都發瘋似地朝我撲來。」

「後來那些人才告訴我,我是什麼『至高的存在』,是『那位大人』的繼承者,而我的使命就是繼續散播我的『種肉』,創造更多與我一樣的存在。」凜雪鴉繼續說道,「不覺得很可笑嗎?活的像株食蟲草,散發腐臭的氣味,靜靜等待同伴到來,然而所有想親近我的,最終都死去了,我卻只能在這一直等一直等。」

「後來我厭煩了,凡是渴求我血肉的蠢蛋,我都給,看他們全都產生排斥反應,像一顆顆人肉炸彈炸得血肉模糊也挺有趣的。」凜雪鴉吃吃笑道。

「可是無生,這種生活實在太無趣了。」凜雪鴉抬頭,那張臉已恢復到平時狡黠的笑容。「當時引誘你,我也沒想太多,只當做是玩玩無聊的捕食遊戲而已,所以,當你第二天還好好的和我說話時,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

「無生,我相信這世上只有你能接受我。」

雖然聽不懂凜雪鴉到底在說什麼,但殺無生感覺得出這傢伙是認真的,這傢伙在渴望自己能接受他,這個認知讓殺無生的心暖暖地,像冬日下的奶油,以及緩慢的速度、溫柔地化開。

「我才是。」殺無生笨拙地握住凜雪鴉的手,「謝謝你呼喚我。」

「雖然還是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我會待在你身邊。」

兩人親暱的頭抵著頭,相視而笑。

昏暗的夜色中,兩人堅定的牽著手,走在隱密的圍牆邊,計畫著他們的未來。

「無生,是時候終結這種愚蠢的遊戲了。」

「我會陪你。」

「明天傍晚,在校舍後的泳池邊,我等你。」

「好。」



駒波學園校舍後的泳池長年被不知名原因封鎖著,無人使用,儘管如此,池裡始終注滿清水,在晚霞的映照下,紅澄澄的波光甚是迷幻。

殺無生紫紅的長髮在橘紅的晚霞下相當顯眼,但基底相同的紅調又使得那抹紫並不突兀,反倒像是新生的蛹,尚未適應周遭,還保有原先成型的色調。

凜雪鴉則是毫無障礙的融入了晚霞中,這雪白的人就像變色龍,輕易的在各種色調裡穿梭隱遁,又像是愛麗絲夢遊仙境裡的那隻貓,只留下笑彎的血紅雙眼漂浮在空中。

凜雪鴉朝殺無生伸出手,殺無生毫不遲疑的回握,手冰涼涼地觸感,與吹拂在臉上的風相似,下一秒,凜雪鴉拖著殺無生墜入泳池中。

墜入泳池產生的無數氣泡包裹著兩人,兩人順勢相擁吻在一起,然而在冰冷的水中溫度失去意義,再熾熱的吻都要被澆熄,兩人就這樣交換一個個除了觸覺、再無其他感官能證實存在的吻,殺無生伸舌與凜雪鴉的舌糾纏、雙唇緊貼凜雪鴉的下唇用力吸吮,凜雪鴉也回應舔舐著,不知誰先被咬破唇舌,漫長的吻才多添一絲專屬兩人的味道。

兩人的手也沒空閒著,殺無生一手摟著凜雪鴉纖細的腰,一手撫上凜雪鴉的胸與乳首;凜雪鴉則是一手攀在殺無生肩上,一手以指甲輕刮殺無生的後背,與急切的吻不同,凜雪鴉的手指緩慢上下游移著,偶爾向下搔刮到殺無生的股溝,殺無生一顫,兩人堅硬的性器碰在了一塊。

浮出水面後,凜雪鴉捧著殺無生的臉,親暱的蹭了蹭殺無生的鼻尖,殺無生雙手扶著凜雪鴉的腰,水下兩人的性器緊緊貼在一起,跟著水載浮載沉偶有磨蹭,在橘紅的池裡,兩人的長髮在水中糾纏融合,再也分不出彼此的界線。

「今後,永遠在一起?」凜雪鴉問。

「嗯,永遠在一起。」殺無生答。

殺無生的性器用力的插入凜雪鴉的後穴,緊緻的肉壁吸引著他更加深入,凜雪鴉雙腿盤著殺無生的腰,性器貼著殺無生的腹肌,隨著殺無生的動作摩擦刺激著。殺無生激烈的動作濺起大片水花,在水裡分不清是水、是淚、是精液,甚至,在晚霞的掩護下,連血都悄悄取代了清澈的池水。

與水下激烈的性事同時進行,殺無生紅著眼瘋狂啃噬著凜雪鴉的肩頸,森白的牙染滿鮮血、肉末與骨屑,凜雪鴉伸手環抱殺無生的頭,輕撫他的髮,像安慰孩子的慈母,白皙的臉龐透著光,偶爾低頭在殺無生耳邊呢喃細語,但受到純成之血刺激的殺無生已完全化為原始的獸,任憑本能毫無節制的撕咬,下身的動作也更加野蠻,射精過無數次的性器仍舊直挺的抵在凜雪鴉深處抽動,最後射出的是精是血不得而知。血裡來的血裡還,汲取與奉獻的神聖儀式在波光粼粼的舞台上不斷重複演示,直至兩人合而為一。



新的純成誕生了,但和以往的純成不太相同,新的純成只有一隻眼是純正的鮮紅色,另一隻藏在面罩下的眼多了幽微的紫紅漸層,但這項細微的變異,待教團成員們發現後引起恐慌騷動、新純成對教團發動腥風血雨的屠殺報復,又是另一個新的故事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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