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19日 星期一

[東離X神槍少女AU][凜殺&蔑衡]Il ragazzo col fucile~少年與槍~(二)

注意:內含大量腦補,並部分更改神槍少女的背景設定,所有提及事件均為虛構或改編,不適者勿入。




二、初見

來到公社總部一星期後,凜雪鴉接到了技術部的通知,殺無生的制約已經完成,正等待他去確認。

這幾天凜雪鴉已經把公社裡裡外外走了遍,仗著天生帥氣的外表與幽默機智的好口才,讓他在公社職員間相當受歡迎,所有他想得知的情報職員們都無條件奉上。

偶爾他也會遇上幾組執行任務回來的fratello,都是兄妹組合,義體們不知是本來就對陌生人充滿戒心,還是本能感受到凜雪鴉不同於一般人的危險氣息而戒備著,對凜雪鴉都不太親近,有些較成熟的少女會向他行禮,較怕生的則是躲在輔佐官身後緊盯著他,輔佐官們的個性也不太一樣,或許是因為大多數輔佐官都是軍警轉職,因此看上去較嚴肅,親切點的會向凜雪鴉打招呼,閒聊一下雙方過去待過的單位,冷漠點的對凜雪鴉的招呼則是淡然處理,唯一相同的是,每組fratello似乎都發展出屬於他們的風格和默契,義體們總是安靜的跟在輔佐官斜後方一步之遙的位置,就算在公社裡也是隨時警戒著周遭,就像公社的人告訴他的:義體會以輔佐官的性命安全為第一優先、排除所有可能造成的危害。

當凜雪鴉來到上次見到殺無生的大玻璃窗前,房內床上的少年已經坐起活動,同樣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衫與樸素的短褲,少年有著與自己相似的紅眼珠,只是靠近瞳孔處比自己更深邃一點,唇色比上次看起來也好多了,雖然身形還很纖瘦,可是可以看出被改造過、蘊含力量的結實肌理。

殤不患將凜雪鴉叫進實驗室中,大約講了一些與義體相處的注意事項。

「他的義肢和肌肉雖然都是用強化素材製作,但因為更換或修補時必須注射大量藥劑,這類藥劑會損傷大腦,所以可以的話,最好還是盡量避免讓他們受傷。」

「根據我們這幾天做過的能力測試,他現在的狀況還算不錯,接下來就由你指導他如何使用武器和格鬥技能。」

「他的記憶已經被完全重製,但還是需要你多觀察一下他是否會出現記憶錯亂的情況。」

「基本上他的行為和生活模式與常人一樣,如果他有出現什麼奇怪的狀況,請將他送回我這裡,並告訴我發生狀況時當下的情境。」

「最後,他畢竟還是個孩子,請你有耐心的對待他。」

「是是是。」凜雪鴉看著窗內的少年,一邊敷衍的點頭。

感受到被不信任的眼神瞪著,凜雪鴉才轉過頭回應。

「不相信我?」

「是不怎麼相信。」

「哎呀~我當然會好好照顧這個孩子。」凜雪鴉笑著拍拍殤不患的肩。「包在我身上。」

「現在可以讓我們見面了吧。」

殤不患嘆了一口氣,按下桌上的一個按鈕,一旁連接著觀察室的門打開了。

凜雪鴉跟著殤不患走進觀察室,殺無生注意到他們,跳下床往他們走去,對殤不患,殺無生沒有太多反應,只客氣的行了個禮,倒是一見到凜雪鴉,一雙大眼就一直盯著凜雪鴉的臉,專注的表情看到連凜雪鴉都有些不好意思。

「你認得我?」凜雪鴉蹲下身,視線剛好能與殺無生平視。

「您是雪鴉先生。」殺無生肯定的回答,尚未變聲的偏高音色相當有朝氣。

「哦?你還知道些什麼?」

「雪鴉先生是我的輔佐官。」

「還有?」

「今年滿三十歲,身高187公分,體重70公斤,過去隸屬卡賓槍騎兵,單身。」

「喂喂連這些都制約了嗎?」

「能讓他知道的輔佐官的基礎知識都輸入囉。」

「那你知道你是誰嗎?」

「我是殺無生。」

「還有?」

「任務是保護雪鴉先生,所有妨礙雪鴉先生的人都得清除乾淨。」

殺無生一臉正經的大聲回答,彷彿說的不是制式的罐頭答案,而是打從心裡相信的真理。

「給他灌輸這些意識的你,怎麼好意思抱怨我取的名字啊~」凜雪鴉揶揄殤不患,殤不患轉頭當做沒聽見。

「您要派給我任務了嗎?」殺無生站得挺直,純真的臉期待的看著凜雪鴉。

「哈哈,你什麼都還不會吧。」凜雪鴉大笑,伸手揉了揉殺無生的頭。

「走吧,我來教你。」

得到殤不患點頭許可後,凜雪鴉牽起殺無生的手離開實驗室,走向戶外練習場時,一路上公社的課員們都好奇的對殺無生指指點點,畢竟他可是難得一見的少年義體,有些較大膽的課員直接湊到他們身前和殺無生打招呼,凜雪鴉也任由他們搭訕殺無生,笑著看殺無生不知所措的應對眼前熱情的大人,兩人才一同登場五分鐘,就已經虜獲一票粉絲。

「好啦好啦不要再摸了,我們還有其他事要做,失陪了。」

凜雪鴉適時的替殺無生擋掉過多的接觸,將他拉到自己身邊,笑著向前開路,課員們也識趣的讓開一條路,恭送一大一小的俊俏身影消失在門後。



來到射擊場,凜雪鴉隨意將一把練習槍交給殺無生,殺無生接過後,像是訓練已久的士兵一樣,自動以最標準的手勢持槍。

「你知道怎麼用?」

殺無生點點頭。

「那你用用看。」凜雪鴉拿下一旁架上的護目鏡幫殺無生戴上,接著退後幾步看殺無生如何使用。

接到命令的殺無生俐落的舉起槍,側頭從瞄準鏡瞄準前方人形標把,擊發。

子彈準確打中標把的中心點。

「哦哦~」雖然被告知義體已經有植入槍械的使用知識,但親眼見到成果還是讓凜雪鴉有些訝異,不過知識和實作還是有一段差距,與其說是制約的功效,倒不如說是這孩子本身就極具天賦。

聽到凜雪鴉發出的讚歎聲,殺無生回頭看著凜雪鴉,因為不確定自己做得正不正確,屏息著等待凜雪鴉的評語。

「做得很好。」凜雪鴉回給殺無生一個笑臉和拇指。

被稱讚的殺無生露出靦腆的微笑。

一整個下午凜雪鴉就待在殺無生身邊陪他練習,偶爾指導他槍枝注意細節和調整動作,或是告訴他一些自己的用槍經驗,比起被灌輸的死板教科書知識,凜雪鴉這活動彈藥庫的知識更加精采,如果不聽他們的談話內容,光看殺無生閃閃發亮的眼睛,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他正在聽一個熱血有趣的冒險故事。



傍晚,將殺無生送回觀察室測試數值時,凜雪鴉和殤不患待在旁邊的實驗室觀看。

看著殺無生身上貼滿管線,一旁的儀器上跑著各種數據,殺無生卻沒有任何不愉快,挺直著背脊,平靜的回答研究員問的任何問題。

「明明都是軍人,卻要設計這樣小的孩子來保護,不覺得很丟臉嗎?」凜雪鴉突然開口。

「這點我倒是有同感。」殤不患點頭同意。「不過上面很滿意就是了。」

「哈哈,怕死的人總是愛躲在高處下指導棋呢。」

「不過這種方針也不難理解,如果真的完全只將他們當做工具的話。」凜雪鴉輕挑的笑著。「你說,看他的情況,我們這組應該很快就能出動了吧。」

「……至少再讓他多練習幾次吧,其他義體也都是先訓練幾個月才上場的。」

「真不巧我可是實戰派的~在戰場上的成長比在訓練場要快多了,你們既然幫我省了教他知識的時間,又何必要把省來的時間浪費在訓練場上呢。」

「你是忘記我跟你說過的注意事項嗎?」

「殤醫生你還真像他的保姆,真可惜,他的輔佐官是我。」

「放心,身為我的義體,當然不會輕易受傷的。」見殤不患始終瞪著自己,凜雪鴉給了一個自以為能安撫別人的燦爛笑容。



凜雪鴉離開後,殤不患低頭問殺無生:「你今天和凜雪鴉相處有什麼感想嗎?」

「?」殺無生歪著頭,似乎不太明白殤不患的意思。

「你覺得凜雪鴉是怎樣的人呢?」

「雪鴉先生,是個很厲害的人!」

殤不患表情複雜的看著殺無生,那天真的眼神裡充滿崇拜。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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