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1日 星期日

[黑執事][賽謝]愚人節快樂(R18)

虐文,有劇透,未追連載者慎入。

注意:內含大量腦補與R18情節,不適者勿入。




「少爺,您該起床了。」

謝爾一睜眼便對上賽巴斯欽燦爛的笑臉,賽巴斯欽拉起大床旁的窗簾,窗外的陽光灑進室內,謝爾緩緩坐起、伸伸懶腰,又是與往常一樣的早晨,最近的生活有些平靜,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件,女王也沒有指派麻煩的工作,賽巴斯欽的甜點越做越好吃,宅邸的僕人出的紕漏越來越少,未婚妻伊莉莎白依舊活潑開朗,那個印度王子雖然還是很吵鬧,可是已經漸漸會聽人講話了,這樣的日子,安穩到有些幸福。

不過,今天從庭院傳來的嬉鬧聲似乎比平常要吵雜許多。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垂著的眉睫還有些許睏意,謝爾慵懶的詢問正在幫自己著裝的執事,今日他幫自己挑的是淺藍色的西服,搭配鵝黃色的蝴蝶結,是個與好天氣相得益彰的組合。謝爾有些恍神的看著柔和明亮的色調,自從家中發生變故,他就鮮少再穿這類色調的衣服,那會讓他產生錯覺,彷彿又回到過去曾快樂溫馨的家。

「您自己出去看不就知道了。」

還是那副討人厭的模樣,謝爾在心裡暗自抱怨。

「好了,少爺,祝您今日有愉快的一天。」賽巴斯欽長跪在謝爾身前,為他繫上眼罩,手法俐落的在後腦杓打上蝴蝶結,滿意的欣賞自己費心打扮好的少爺。

「你又在搞什麼花樣。」謝爾看了笑容可掬的執事一眼。

笑咪咪的執事沒有回答,起身為他打開房間的大門,恭敬的示意他出門。

窗外不尋常的嬉鬧聲讓謝爾有些不太自在,就算是伊莉莎白又跑來玩,那也太過吵鬧,何況傳來的笑聲似乎不只一人,說不上哪裡怪,但謝爾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連早餐都沒心思吃,謝爾直接前往庭院,用力推開大廳的大門,眼前的景象讓他驚慌失措。

修整乾淨的花圃盛開五顏六色的花朵,一名身著淺粉色禮服的貴夫人坐在庭院草地中的雕花椅子上,正優雅品味手中的紅茶,一旁替她撐傘的高挑紳士則溫柔的低頭和她說話。

彷彿注意到投來的視線,紳士抬起頭迎向謝爾震驚的目光,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左眼角下有顆淚痣,微挑起的嘴角,既英俊又冷酷。

在噴水池附近和女僕玩遊戲的伊莉莎白見到他,興奮的尖叫朝他跑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謝爾顫抖著環顧四周,突然有個人從背後擁抱上來。

「找到你了!」那是張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笑臉。「____,愚人節快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謝爾恐懼的抱住頭大叫,不可能的!父親和母親,還有他,明明都已經死了!明明親眼看到的!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在這裡?

謝爾甩開背後的人,全身劇烈顫抖,驚惶的看著他們,他們也看著謝爾,像是沒看到他激動的反應似的,全都親切的朝他微笑。

「你們……你們……為什麼在這裡?」連謝爾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嗓音抖得多麼厲害,明明是朝思暮想的家人,他卻感到無比恐懼。

「傻孩子,這是我們的家啊。」

「不……不……賽巴斯欽!你在哪裡?這裡是哪裡?」謝爾轉身跑回屋內,那個該死的執事為什麼這時候需要他時卻不見蹤影?跑上大廳的樓梯時,謝爾摔了一跤,磕碰在階梯上的膝蓋馬上烏青一片,忍著疼痛,謝爾跌跌撞撞的跑向寢室。

然而在二樓轉角,一條熟悉的巨大黑犬立在走廊中央盯著自己,牠像發現了獵物,齜牙裂嘴的發出低沈的吼聲。

「……賽巴斯欽?」謝爾腿一軟跌坐在地。

「是我……是我啊!你不認得我了嗎?」

黑犬低吠幾聲,兇狠的撲向他,張開血盆大口咬向纖細的頸項,謝爾連忙舉手阻擋,卻被過猛的力道撲倒在地,後腦杓重重撞在地上,雖然鋪有地毯,謝爾痛得撐不起身。

接著,謝爾感到胸前一涼,在黑犬的巨大利爪下,身上的衣服化為片片碎布,過瘦的單薄胸膛上的爪痕迅速滲出血珠。

鎖骨與肩膀被黑犬的前腳壓制,相當於黑犬的重量全壓在他身上,謝爾痛得臉色發白,掙扎的同時肩上又多了幾道傷口。

「走開!不要過來!」發現黑犬駭人的血盆大口逐漸向自己逼近,謝爾害怕得大叫。「賽巴斯欽!你在哪裡!」

謝爾緊閉上眼,然而預期的痛覺並未發生,反而胸前傳來濕潤的觸感,謝爾睜開眼,只見黑犬低頭伸出暗紅色的大舌,胡亂舔過自己胸前的傷口。

「嗚!」還來不及反應,粉色的乳尖被快速舔過,謝爾身體一顫,忍不住發出嗚咽聲。

像是發現了謝爾的奇特反應,黑犬的舔舐範圍越縮越小,胸前濕淋淋一片,乳尖被惡意舔弄,逼得謝爾發出連串呻吟。

「不要舔……」謝爾羞恥的伸手想推開黑犬的頭,手卻被黑犬一掌按住,謝爾藍色的大眼對上黑犬細長的眼睛,猩紅色的眼珠閃爍著妖異的光芒,謝爾腦中念頭一閃。

「賽巴斯欽!是你!」原先的恐懼消失了,謝爾咬牙切齒的瞪著伸出雪白利牙的黑犬。

「您終於發現了啊。」黑犬的身體慢慢拉長,惡魔惱人的笑臉再度出現在謝爾眼前。

「你在搞什麼鬼?」看著那張恨不得撕爛的笑臉,謝爾怒火中燒。

「因為最近看少爺好像很幸福的樣子,於是想再給您一個驚喜。」惡魔愉悅的回答。「我想您見到很久不見的家人,應該會更開心吧。」

「沒想到您居然嚇成這樣。」惡魔抿嘴嘲笑。

「混帳,不准愚弄我!」

「怎麼會,愚人節本來就是最適合少爺的節日。」惡魔裂嘴微笑。「畢竟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仰賴惡魔的力量而和惡魔交易更愚蠢的人了吧。」

「閉嘴,給我滾!」謝爾掙扎想推開壓在身上的惡魔,想不到對方不但沒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單手箝制自己的雙手壓在頭頂上。

「你要幹什麼!?」

「少爺,我的這份驚喜還沒結束呢。」



陰暗的房間內迴盪著淫亂的嗚咽,渾身是傷的少年癱軟在白淨的大床上,白皙的雙腿無力的掛在惡魔的臂膀上,被蹂躪過頭的粉紅後穴正吞吐著惡魔碩大的性器,抽插之間,淫靡的體液濺濕了床單。

謝爾已經無法再射出精液的性器疲軟的垂在下腹,隨著賽巴斯欽劇烈的動作無力的晃盪,佈滿汗水的胸腹間灑滿白濁的精液,哭過的眼眶泛著紅,模樣甚是可憐。

「您很痛苦嗎?」賽巴斯欽一邊晃動著腰,一邊若無其事的問。

看著渙散的眼神逐漸聚焦、眼底憤怒的火苗漸漸燃起,賽巴斯欽知道他美味的少爺醒了。

「呸!」一口口水吐在賽巴斯欽的臉上。

「嗚!」肉壁的敏感點被狠狠撞擊,謝爾忍不住拱起腰呻吟。

「我說錯了。」賽巴斯欽皮笑肉不笑的擦去臉上的唾沫。「您是很害怕吧。」

「您很害怕見到死去的家人吧。」

謝爾的身子一僵,眼底充滿駭意,接著激烈的扭動掙扎,雙腳恢復力氣似的猛力亂蹬。

「因為您是一個冒牌貨。」

「啊……啊……」碧藍的眼珠子迅速被淚水覆蓋,溢出眼眶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從臉頰滑落。

冒牌貨,是啊,他是最不該活下來的那個,父親、母親和他都不在了,只剩自己的宅邸根本不是凡多姆海伍的家,就算戴上家傳指環,他也不是凡多姆海伍的正統繼承人。

「為……什麼……?」

「像這樣一無所有的您,要是感到幸福了,我會很困擾的。」賽巴斯欽慢條斯理的拭去謝爾臉上的淚水。

然而拭去舊的,新的淚水會再度補上,悲傷像流不完的湧泉,咕嚕咕嚕的從體內冒出來。

「雖然您哭泣的樣子也很可愛,但是甜點是不需要鹽份的。」賽巴斯欽低頭啃囓謝爾無血色的唇,原本稍緩的動作開始加大,大床搖得吱嘎作響。

「嗚嗯……」

「瞧您發出這種聲音多麼甜美。」

身下被殘忍的侵犯,明明應該感到痛苦,一種被懲罰的快感油然而生,痛卻渴望更多,被性器暴力摩擦過的地方不可思議的舒服,謝爾閉上眼,索性放任自己順著賽巴斯欽的引誘,反正再丟臉的模樣他都看過了,至少,在這個荒誕的節日裡,他是唯一能擁抱的真實。

「啊啊……」再度攀上慾望頂峰的身子劇烈顫抖,意識漸漸遠去,腦海中家人們的殘影被黑暗覆蓋,盯著自己的視線在黑暗中隱去,謝爾鬆了口氣,在賽巴斯欽懷中沈沈睡去。

賽巴斯欽輕柔的擦拭被他玷污的軀體,將受傷的地方上好藥,替他換上乾淨的襯衫,用帶有太陽香味的柔軟棉被包裹他的少爺,並打開窗戶讓清新的空氣吹散室內淫靡的氣味。

回到床邊,看著謝爾緊皺的眉頭漸漸鬆開,賽巴斯欽嘆了口氣。

「希望以後又發生類似的事時,您能再堅強一點呢。」

人類是很愚蠢的生物,稍微施加一點打擊就脆弱不堪,獲得了惡魔之力也不懂善加利用,三言兩語就被權力與慾望哄騙,可當陷入絕望時,憤恨與不甘的力量又如此耀眼。

他高傲任性的少爺,總是害他自己陷入難堪的境地,儘管如此,還是努力的掙扎、拼命的使喚自己,想盡辦法在醜陋的現實中尋找答案。

如果少爺知道了那件事的真相,還能毫不動搖的執行復仇計畫嗎?

到時,被絕望吞噬的靈魂肯定更加美味吧。

「所以,在絕望的墮落到我身邊之前,您可不能輕易被『他』打倒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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