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13日 星期三

[霹靂][丹羽X秋山]永以為好(R18)

注意:內含大量腦補與R18情節,不適者勿入。




秋山笑英揹著身中邪染的丹羽永元,依循劍隨風提供的情報,順利於示流島東北角海崖下的洞窟內找到恩師祖司命。

在祖司命的指示下,秋山笑英逐步施術解除祖司命身上的禁制與丹羽永元所中的邪染。

無奈久別重逢的三人並無太多餘裕話家常,此刻都城已被叛軍攻陷,邪染的範圍也跟著戰亂逐步擴大,三人明日便得趕回都城迎戰,只剩今晚做最後決戰前的準備。

祖司命盤坐在靠近洞口的大岩石上,正盤腿運功補足這幾年消耗的內元,秋山笑英見祖司命頭上冒出騰騰蒸汽不敢打擾,便退回內洞探查丹羽永元的復原情況。



「王,您的傷勢還好嗎?」秋山笑英走到丹羽永元身旁,跟著席地而坐,關心地問。

「已經好多了,這次真是麻煩你了。」丹羽永元靠在岩壁上閉目養神,聽到秋山笑英的聲音才睜開眼來,柔和的看著來人。

「不會,這些都是笑英應該做的。」見對方已無恙,秋山笑英舒了口氣,連日緊繃的心情才稍稍放鬆了下來。

洞內並不明亮,唯一的光源來自遠處的小火堆,火光隨著不時透入的冰冷海風搖曳,明明滅滅,秋山笑英觀察著丹羽永元的表情,見對方額上佈滿細密汗珠,不免還是有些擔憂。

「王,您還是不舒服嗎?」

「沒事,只是上了年紀了,不像你們年輕人體力好復原的那麼快。」丹羽永元溫和的笑道。

「笑英可以幫忙您……」

「本王說了不用。」丹羽永元擺擺手終結這個話題。「不說這個了,感覺我們好像很久沒有機會像這樣閒話了,君相不如就陪本王聊聊天吧。」

「確實,最近真的太忙了,王想要聊什麼?笑英奉陪。」

「其實剛剛小睡片刻時,本王做了一個夢。」

「喔?王夢見了什麼?」秋山笑英輕搖摺扇問。

「本王夢見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君相還記得麼?」丹羽永元稍微側頭,溫柔地凝視秋山笑英。

「笑英當然記得。」秋山笑英微笑,腦中也跟著回溯十幾年前的記憶。



那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下午,秋山笑英在祖司命的屋內讀著書,好友西川龍鳴趁著祖司命外出辦事,已經不知道溜到哪偷懶打混去了,而他則是乖乖的待在屋內溫習當日的課業。只是下午的時光實在過於沈悶,一不小心他便撐著肘睡著了。

秋山笑英是被突然出現的陌生腳步聲驚醒的,倏地睜開眼,只見一名高大溫文的男子站在門邊。

「哎呀,吾吵醒你了。」男子摸著唇上的短髭笑道。

秋山笑英眨眨眼,認出眼前男子的身分後連忙起身行禮。

「笑英參見君相。」

「你知道吾?」丹羽永元略微訝異的看著明明是初次見面的少年。

「笑英見過您拜訪師尊,知曉您是師尊的朋友,此外笑英也曾在市集街角見過您暗中視察人民的生活,雖然您總是易容隱藏身分,但笑英應無錯認,您是示流島的君相,丹羽永元。」秋山笑英微笑回答。

「原來如此。」丹羽永元點點頭。「不過吾也識得你,秋山笑英,祖司命的高徒之一,天資聰穎,對事觀察入微,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說完,丹羽永元指指秋山笑英的嘴角,促狹的瞧著他。

「讓君相見笑了。」秋山笑英還帶點青澀稚氣的臉一紅,連忙伸袖擦去嘴角的口水。

「哈哈,無妨,少年人嘛。」丹羽永元爽朗的笑道。「既然祖司命不在,那吾改日再來拜訪,後會有期。」



想起當時狼狽的模樣,秋山笑英持扇掩嘴輕笑。

「那時還真沒想到您後來會來找笑英當君相。」

「哈哈,你很訝異嗎,但本王從那時就開始注意你了。」丹羽永元沒說的是,那個下午,他靜靜的佇立在門邊看著熟睡的少年看了許久,先是少年清秀的容顏吸引了他的目光,而當少年睜開眼,那一雙碧綠慧黠的眼眸一迎向他,瞬間便進駐了他的心底。

後來丹羽永元頻繁的拜訪祖司命討教國事,與秋山笑英也逐漸熟悉起來,秋山笑英仍舊坐在同樣的位置讀著書,偶爾也能看到他在院中與西川龍鳴一同練刀練劍。

少年人長得很快,才兩三年不到,秋山笑英便從清秀纖細的少年長成俊秀挺拔的青年,學識更因丹羽永元提供的大量書籍資源而更加廣博,看著成長茁壯的秋山笑英,丹羽永元和祖司命同感欣喜。

秋山笑英果然不負他的期望,未曾出仕,朝陽城的大街小巷便已傳遍他的名字,人人都讚祖司命那位高徒人長得好看、心地也善良,許多小民求告官員仍不得善了的問題,轉到他手中便迎刃而解,一人便可抵數十個飯桶官員,甚至有人主張秋山笑英簡直可將現任君相丹羽永元取而代之,這讓當時隱身在市民中的丹羽永元哭笑不得。

丹羽永元講起這些往事時,秋山笑英的臉紅了一下。

「居然有人講過這種話嗎?笑英全然不知……」

「哈,雖然被這樣講滿丟臉的,但你被稱讚,本王是真心為你開心。」丹羽永元低笑。「這也更加深了本王找你當君相的決心。」

「但王明明才是為人民付出最多的,早知如此,笑英應該早點出來告訴大家王對示流島的奉獻,或許人們現在就不會輕易被長樂王煽動……」

「君相無需自責,是本王太無能,才會連累你一同被人民唾棄。」

「王千萬別這麼說,王是笑英誓死跟隨的人,王在哪裡,笑英就在哪裡。」

「說真的,君相,你可有後悔過跟隨本王?」

「王說這話是瞧不起自己,還是瞧不起笑英?」

「抱歉,是本王失言了。」

「是王太溫柔了。」

「哈哈,不論如何,有你這些話,本王此生足以。」

「王今日似乎特別感慨?」

望進秋山笑英溫柔如水的眼底,丹羽永元突然想起劍隨風關於死亡的玩笑話,那時他是怎麼說的了?在出戰前突然說很感性的心裡話嗎?

丹羽永元苦笑,還真是不吉利啊,但有些話現在不說,恐怕以後就沒機會了。

「君相……」丹羽永元在心裡掙扎了一下,終於忍不住伸手撫上秋山笑英溫暖的側臉,撫上那張從很久以前就想碰觸的精緻臉龐,掌心貼上肌膚的瞬間,那溫度讓他一度有想落淚的衝動。

「王?」秋山笑英有些訝異的看著他,卻沒有閃避他的觸碰。

「本王還有一個秘密,一直都沒有告訴君相。」丹羽永元專注的凝視著秋山笑英,深藍色的眼瞳底藏的是無盡愛意。「其實本王一直都很喜歡你。」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秋山笑英愣了一下,眼睫快速眨動,快速分析著傳到耳裡的話語含意。

「哈,本王又嚇到你了。」深藏許久的祕密就這樣脫口而出,丹羽永元突然覺得輕鬆許多,雖然有些自私,但這份心情實在不想繼續隱瞞下去。

這幾年兩人之間的相處一直謹守著君臣間的禮儀,丹羽永元雖喜歡對方,卻也不覺得這樣有默契的互動有什麼不好,不論秋山笑英喜不喜歡自己,他都無所謂,如果沒有邪染、沒有叛軍,或許這個秘密永遠是個祕密。

丹羽永元神情有些複雜的看著秋山笑英,心裡多少浮出一絲期待,自己並不如想像中的豁達,願望既說出口,便渴望成真。

「王真是……」秋山笑英很快的回過神,臉頰泛起一層薄紅,在橘紅的火光下更添艷色。

秋山笑英沒有將接下來的話說完,反而伸手覆上丹羽永元的側臉,食指輕柔的劃過對方慣性深鎖的眉頭。

「君相。」丹羽永元的臉逐漸靠近,在吻上的同時,秋山笑英閉起了雙眼。

丹羽永元的吻和他的人一般,相當溫柔,但動作之間又帶有王者的霸道,在丹羽永元耐心的引導下,秋山笑英漸漸放鬆了下來,唇輕啟的瞬間,丹羽永元厚實的舌便探入他的口腔內與他的舌交錯纏綿,吻到深處,秋山笑英整個人也跟著落入丹羽永元的懷中。

這吻綿長不絕,時而深,時而淺,深時連唇都被納入對方的齒間啃咬,淺時則感受到吻腫的唇被對方的短髭來回斯磨,數度轉換間,對方的氣味被一口口吞下,接著被身體吸收,隨著鼓動的血流,送至四肢百骸,骨子裡全叫囂著對對方的渴望。

明知大戰在即應當養精蓄銳,慾火卻來的又快又猛烈,或許是壓抑太久,或許是因心意相通而欣喜,又或許是感應到這可能是最後的擁抱,丹羽永元顧不得此刻沒有輕紗羅帳,僅有一地冰冷岩盤,急切的解著彼此的衣物。

然而當丹羽永元想將秋山笑英放倒在鋪上外衣的地上時,秋山笑英卻制止了他。

「王,您身上還有傷,還是就坐著吧。」秋山笑英伸手將丹羽永元壓回岩壁上,自行叉開雙腿,以跪坐之姿面對對方。

「君相。」丹羽永元捧著秋山笑英暈紅的臉,因對方背對著火光,害羞的表情看的不十分真切,丹羽永元索性吻上那雙令他著迷的眼睛,感受著唇下長睫羞怯的顫動。

丹羽永元厚實的大掌也悄悄撫上秋山笑英的腰際,一手從腰間滑向胸前,另一手則滑向後臀。

秋山笑英輕喘一聲,雙臂自動還住丹羽永元的頸子,姣好的身子更加貼近對方,閉上眼感受著胸前的敏感處被粗糙的指腹捏住旋轉搓揉而挺立,後臀則被大掌恣意按壓揉捏,在多重刺激下,柔軟的性器也漸漸充血翹起,翹起時,分泌出濕黏體液的頂端劃過丹羽永元結實的腹部,牽起一道情色的銀白絲線,在性器因興奮而跳動時,跟著伸縮顫動。

「王……」被摸過的地方像被點著了火,熱度向四周蔓延擴散,秋山笑英有些難耐的抱著丹羽永元的頭喘著息。

「這時候就不要叫王了吧。」丹羽永元抬起頭親親秋山笑英的下顎,露出寵膩的微笑。「笑英,叫吾的名字。」

「……」秋山笑英將臉埋進丹羽永元的頭頂,囁囁嚅嚅的呻吟就是喊不出對方的名字。

丹羽永元也不以為意,噙著笑繼續認真探索對方的身子。

秋山笑英雖為文官,但閒暇時也不忘鍛鍊武藝,因此養得一身好身材。細滑肌膚底下的肌肉柔軟而有彈性,丹羽永元讚嘆的揉捏挑逗著,從來不曾和人如此親密過的秋山笑英對丹羽永元的愛撫完全招架不住,顫著身子,腰一軟便跌坐在丹羽永元的大腿上,大腿因而被撐得更開。

「笑英,還可以繼續嗎?」丹羽永元啞著嗓在秋山笑英的耳邊問。

感受到臀瓣間壓上的碩大熱源,一向反應敏捷的秋山笑英在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令人羞窘的問話,心底不禁埋怨對方肯定是故意的。

然而等了一會,丹羽永元還是只摸著身周沒有進一步動作,秋山笑英無奈只好拉過對方在自己胸前蹂躪的手覆上自己早已濕漉的慾望,並在聽到對方的低笑聲後,有些憋扭的咬了對方肩頭一口。

這樣略帶抗議行為的秋山笑英,對丹羽永元來說相當新鮮有趣,雖然秋山笑英平時也會捉弄人,但像這樣也點委屈又有點可憐的模樣可是從未有過,饒是沉熟穩重的丹羽永元,也不禁起了逗弄對方的心思。

大掌包覆著秋山笑英熱燙的慾望,就著體液潤滑緩慢的抽動摩擦,耳邊傳來秋山笑英抿著唇帶點鼻音的悶哼。

「這樣舒服嗎?」像哄對方似的,丹羽永元一手輕拍對方的臀,柔聲問道。

「嗚……笑英……啊啊……」秋山笑英緊箍著對方,深陷慾海的他,每一個緩慢的刺激都是折磨,雙膝不自覺的緊夾對方的腰,連話都說不完整。

「笑英你真可愛。」丹羽永元換過手,將沾濕的手指伸往秋山笑英的臀縫間,沿著入口的皺折處旋轉輕按。「這樣本王恐怕沒辦法再忍下去了。」

「那就別忍……」秋山笑英繃緊著身子在丹羽永元耳邊低喃,只怕自已不表態,對方便要一直逗弄下去。

「那本王就不客氣了。」

語畢,丹羽永元骨節分明的長指直接沒入柔軟的後穴,一吋吋的向內深入,或是旋轉擴張,或是按摩刺激,很快的便從耳邊的哀哀呻吟變化找著令秋山笑英最舒服的地方。

秋山笑英的體內溫熱濕軟,丹羽永元來回摩擦皺折,感受手指不斷被腸壁收縮推擠,越深入受到的反饋越大,而秋山笑英的反應也越直接。慢慢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此時秋山笑英已哭軟成一攤水,抽抽噎噎的趴在丹羽永元身上,身下的白濁射得亂七八糟,前端還不斷滴落半透明的液體。

丹羽永元騰出一隻手摸摸秋山笑英的臉表示安慰,不意外的摸到一片濕滑,丹羽永元不禁嘆了口氣,愛憐地說:「別哭了,本王不鬧你了。」

伸手端起秋山笑英的下巴,丹羽永元溫柔的吻著,插在身後的手也抽了出來,托住對方的腰將對方向後緩緩放倒。

接著,丹羽永元傾身壓上,忍耐許久的性器徐徐插入已充分擴張的後穴,濕潤的肉壁緊絞著柱身,像是在阻止對方深入,卻又在對方退出時吸納不放。

「笑英,放鬆。」就算這個時候,丹羽永元還是很有耐心的安撫對方,雙手溫柔的揭開對方散亂汗濕的瀏海,手指順著對方的眉梢撫過,身下則維持緩慢而平穩的律動。

稍微緩過來的秋山笑英微睜著眼,對上丹羽永元深情的視線,微張的唇顫了顫,終於吐出對方的名字:「丹羽……永元……」

丹羽永元一愣,雖然是他要求的,但真的聽到對方動情的喚自己的名,自是欣喜莫名,原來自己的名字被心上人呼喚,竟是如此令人開心之事。

狂喜的他捧起對方的臉重重的吻了幾下,分開時見到對方哭花的臉露出淺淺的微笑。

「哈哈,這回是本王失態了。」丹羽永元有些害臊的搔搔頭,不好意思的看著秋山笑英。

秋山笑英凝望著丹羽永元,像是理解他的情感,和過去每一個支持他的時刻一樣,溫柔而堅定地開口:「丹羽永元,笑英也喜歡你,從不後悔。」

「笑英……」丹羽永元濕了眼眶,熱烈的吻住秋山笑英,身下的動作像解了禁制,貪婪的開啟掠奪模式,每一下都用力的撞進深處,而對方彷彿也在回應這樣的需索,火熱的內壁不斷將他緊緊吸附吞入。

快感一波波疊加,丹羽永元摟著秋山笑英,兩人的身體激烈顫抖著,在感覺對方又要達到高潮時,他重重頂入幾下,在對方體內釋放所有的愛意。



高潮過後,累癱的秋山笑英直接陷入昏睡,丹羽永元輕手輕腳的抱起他到洞內的小溪流旁,取布沾水仔細擦拭清理彼此的身體,確認都清理乾淨後,才幫他穿回衣物,抱入懷中休息。

看著秋山笑英的睡臉,丹羽永元憐惜地輕撫他眼下那日積月累的壓力造成的烏青眼圈,不禁又嘆了口氣。

秋山笑英雖然性子隨和沉穩,但終究是有血氣的年輕人,自己的努力不但沒被看見,甚至還被關心的好友與百姓扭曲辱罵,任誰都很難接受,儘管如此,秋山笑英還是保持笑容,認真的完成他交付的每一項工作,這樣的秋山笑英,他如何不心疼、如何不愧咎?

雖然秋山笑英說不後悔跟了自己,但丹羽永元自己倒是沒那麼肯定。

要是那時自己沒有執意邀請對方來當君相,是否就不會害對方遭遇這一切責難?



「笑英參見永陞王。」

「消息傳的真快。」才踏進門,丹羽永元便連忙扶起行大禮的秋山笑英。

「您如果是來找師尊的話,他前幾刻才剛出門,可能要請您稍等一會。」秋山笑英笑著朝椅子比了請的手勢,轉身便走向茶几處準備泡茶招待貴客。

「吾是來找你的。」

「找笑英?」執起茶壺的手停在半空中,秋山笑英疑惑的轉頭。

「是,你既已知吾當上永陞王,那你可有意願當吾的君相輔佐吾?」

秋山笑英難掩訝異,接著思考了一下,像在斟酌用詞,小心答覆:「笑英感謝您的厚愛,但笑英資歷尚淺,恐不足以擔此重任。」

「不需如此謙虛,你的能力吾並不擔心。」

「可是議會的人可能會因此質疑您公私不分?」秋山笑英低頭沉吟。

「吾想用什麼人哪有議會置喙的餘地。」

「可是……」

「那麼多可是,你真不願意輔佐吾?」

「不是。」秋山笑英想了一下,才又抬起頭迎向丹羽永元,眼神中充滿挑戰。「好吧,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笑英願意盡最大的力量輔佐您。」

「哈,太好了!」

「但笑英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作為輔佐的報酬,您一定得成為一位明君。」 

「那是自然,吾是明君,你是賢相,我們一起為這座島好好努力。」

「好,一言為定。」

「從今以後你便是吾的君相了。」丹羽永元一時高興,伸手拉過秋山笑英的手,拍拍對方的手背大笑。



美好的過往歷歷在目,當初的夢想卻已面目全非,記憶中秋山笑英的手圓潤柔軟,與現今因受過許多傷而粗糙結痂的觸感完全不同,就像說好的報酬至今從未兌現。

丹羽永元輕撫包覆在掌心的手,這雙手至今為自己擋下多少風雨,他心裡明白,下次對決是生死之戰,這回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再讓這雙手替自己承受攻擊。

失敗造成的傷無法彌補,但只要活著,傷就有痊癒的一天,自己最後能為對方做的,大概只剩下這個了,雖然這一定不是對方想要的結局。

「秋山笑英,你是本王的君相,就算拼上性命,本王也要保護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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